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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船,还真只能说它十一艘船而已,因为除了能浮在河面上之外,它几乎不具备任何一项安全措施,甚至我们所站的甲板都在黄河水流集中的地方出现震动的现象,我不动船,但我也知道这样的一艘渔船根本不具备捕捞作业的能力。
因为船舱实在太小太破,所以我们选择坐在甲板上,天气极好,蓝天白云的倒也舒服。
“老哥怎么称呼啊。”
“姓贺。”
我递过去一根烟,那老船夫很警惕的看看我,并没有伸手要接的意思,我呵呵一笑,走过去把烟送到他手上,并给他点上,说道:“老哥怎么称呼。”
“姓吴。”
我一愣,回头看看坐在那边的小吴,转过头来干脆坐在他对面,说:“那敢情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那老船夫一愣,然后立刻笑了,紧张的心情放松很多,吸了口烟,眼神有些疑惑的看看我们,说:“你们是吴家的人?”
我听这话有些故事,但又不敢贸然回答,只是说:“姓吴,但我们家在北京,是从首都来的。”
老船夫如释重负般的点了点头,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的烟圈说明这是个老烟枪了。
“不是就好。”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