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量,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坑底依然没有任何声响和异常。
坑边上只剩下我和罗教授,一个伤病员一个老年人,我心里着急,担心他们的安全,但我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阵四五级的大风都扛不住的人我下去了估计也是累赘。
可是再看我旁边的这位,花白头发加花白胡须,这岁数,我要是让他下去,从心理上也过不去。折不等于欺负老人家嘛。
坑地下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坑边一瘸一拐的转圈圈。
就在这时,坑底忽然亮了一个光电。那是蝈蝈的手电,我们之间曾有过一套很严密的暗号,就是在不能出声的情况下,可以用周围一切发光的物体作为信号源,一闪一灭之后两闪一灭。这代表安全。
蝈蝈给我反馈来的信息就是这个安全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和萧缘在坑地下暂时是安全的,并没有碰到什么意外。
蝈蝈翻上来,他看起来很兴奋,朝我不停的比划着一些手势,奈何我此时此刻的智商堵车,就是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在我看来,蝈蝈是让我帮他拉上来。可是当我伸手过去拉他的时候,他却做出一副闪躲的动作,脸上还很焦急,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
那罗教授在旁边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