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防盗门前,秋萍才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低声说道:“她最近有点神经质,看到里面的样子别太惊讶。”
杨婷婷点了点头,防盗门亦在同时被秋萍拉开。
待杨婷婷看到屋内的景象,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却不是因为浓烈的酒味,而是因房内贴满墙壁的各种简报,照片,以及写满娟秀小字的大量便利贴。
“这死丫头,肯定是又喝多了。”秋萍皱眉低声说道,说罢走进屋内并第一时间直奔窗口。
杨婷婷则是在屋内走来走去,在杂乱的箱子与衣物中寻找道路亦寻找着叶小竹。
直到她走到主卧的衣柜前,她轻叹一声并打开了衣柜,只见里面有一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瘦弱女人。
“你就是叶小竹吧。”杨婷婷轻声问道,在客厅的秋萍一听此话便快步走了过来。
她把点了点头的叶小竹从衣柜里拽了出来,继而打开灯并一边骂一边为叶小竹换衣服。
杨婷婷一直在旁看着,她看出秋萍眼中的水雾与自责,也看到了叶小竹呆滞空洞的双眼,此时的叶小竹似乎失去理智了一样,一边任由秋萍摆布,一边伸手要拿床头柜上那还剩小半瓶的烈酒瓶。
秋萍夺过并将酒瓶摔在墙上、她亦在同时骂道:“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