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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内托!”傍晚的时候,维内托在宿舍仓里听见庄言叫门,“方便见人吗?”
维内托正在挑剔地审查宿舍里的布局,听见这话,莫名觉得只有第一时间开门才能证明清白,一头撞到门口打开门问:“干嘛!”
然后她看见庄言举着一个马蹄磁铁对着自己。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沉默了一秒钟,鸦雀无声。
然后庄言尴尬地移动磁铁,仿佛试图在维内托光洁的胳膊上搜索铁屑。
“你在干嘛?”维内托起鸡皮疙瘩了,睁大红瞳责备地瞧庄言。
“打搅了。”庄言无功而返,摸着下巴离开了,一边走一边碎碎嘀咕:“明明组织里铁元素含量超标的吓人的,为什么对磁场没反应呢……这样也好,不必规避电磁场了。但是铁元素难道是耦合态存在的吗?话说那三万五千吨铁到底哪去了……”
“神经病。”维内托烦恼地关上门。
庄言给她体检完以后,采了组织涂片,抽了血液样本,然后隔三差五来敲门,一开门就看见他拿着古怪的东西测试维内托小姐的反应,思路越来越古怪,起初像模像样,后来简直无法无天,更像是心血来潮时的灵感乍现,然后拍案而起就来实践了。出格的一次甚至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