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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琛脑袋有些晕,他记得尉诩叮嘱过他:“站在黎塞留面前别动。站稳就行。”那时他还不屑一顾,心想老子拖着轮胎越过野,反恐演习流过血,说我站不稳是几个意思?
但是黎姐出现在舱门口的时候,李琛全身都硬了。黎姐认真走来的时候,李琛喉咙干了。黎姐在他面前立正,向左转,踏地敬礼,清越脆甜报出番号“黎塞留级1号舰奉命报到”的时候,李琛两条腿酥软的像棉花,只恨身边没个东西扶。
因为李琛心口有一只野兽在东突西顶地咆哮:“黎塞留嫁给我!给我生孩子!我们要白头偕老永不分离!”而且他根本压制不住这只名为欲望的野兽,那惊世骇俗的三句话就像黄泉里的恶鬼,已经攀着他的嗓子要爬出来了。
他百分之百确定,如果真的脱口喊出来这种臭不要脸的话,那就是公然耍流氓,他怕黎塞留一脚把他踹落栈桥,摔成一滩。所以他高低没敢吱声。
不论何时,黎塞留的法兰西骑士军装都一丝不苟地贴身紧绷,宛如艺术极致的人体彩绘。蓝白红国旗裁成了紧身上衣,涨鼓鼓的衣领掩映在飘飘绶带下,美如画的纤腰紧勒在三色腰带中。曼妙的白丝袜在膝上亮出一线肌肤,是这一线冰肌玉肤隔开了丝袜和紧身白军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