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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必须把话圆回来。第一,黎塞留的信仰是私务,庄言是知道秘密才买账,所以官方估计只当她是普通天主教徒。第二,于是她因为个人信仰背离了官方立场,更加坚定了庄言的偏激行为,所以黎塞留说这些话冒了风险,万一房间被窃听,庄言不想给她招来非议。黎塞留说了涉险的话,庄言觉得有义务保护她。就算黎塞留说的认真专注,庄言也要把对话伪装成一场布道。于是他妥协道:“好好好,我相信你,我在也不说三道四了。愿天主的爱笼罩我,我饭前祈祷睡前祷告总行了吧。”
黎塞留得意哼道:“这才对嘛。”忽然反应过来,喜出望外嚷道:“你竟然!好啊好啊!”欢喜之下,解下左腕上的弥林十字架,双手捧给他:“希望我的信仰与你同在。你一定不会辜负我的期待的。”
庄言傻眼了,讪讪推辞了下,发现无路可退,只好心惊肉跳的收下,瞧见十字架的表面摩挲的圆润光滑,可见是时常抚摸的爱物,拿在手里连心情都沉甸甸了。他背负着莫大的心理包袱,愁云苦雨地说:“道长把法器给了我,你自己岂不是没法力护身了。”
黎塞留严肃地摇头:“你比我更需要庇佑。希望它能寄托我的心愿,如影随形的护佐你完成试炼,往生成为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