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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送上来,庄言低头用餐,vv扭头看见他脖子上一截项链金光闪闪,忍不住伸手拽出暖乎乎的链坠儿来,摊手心里一瞧是个弥林十字架。
庄言含着饭嘀咕:“你干嘛……”别头瞧见洁白手心里的金色十字架,心里一咯噔,嘴忘了咀嚼,天塌似的想:“完,出事儿了。”
vv美目一抬,横着他问:“这是哪里来的?”
庄言绽开一脸讨好的讪笑,吞吞吐吐地谄媚道:“你也是天主教徒,我这是端正态度,坚定立场,向领导看齐啊。”
vv不听他甜言蜜语,歪头盯得他心跳冒汗,冰凉的小手像小蛇游上他肩头,蜻蜓点水地爱抚他的耳朵,宣布战斗待命,随时可以停止温存,揪住耳朵转开关似的拧一圈。
“哪里来的?”她不买账,红唇绽破,轻轻问道。
庄言痛心疾首,懊悔失策,怎么能把罪证挂在脖子上,简直是自寻死路,跳进黄河洗不清。他睁大眼睛低头擦汗,笑容尴尬得像来不及撤走的舞台道具,突兀地挂在脸上,忐忑不安地讪讪道:“别人送的。”
耳边飘来清凉的吐息:“谁送的?”
庄言的口气比踏上绞刑台的脚步还沉重:“黎,黎塞留。”
耳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