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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枫在庄言办公室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恨恨臆测道:“她这是惭愧呢,就跟离婚了加倍给孩子零花钱一样,大问题上的亏欠,往往企图用小事来补偿。”
庄言伸食指让刘枫稍等,问刘承宪:“她熬夜很反常吗?”
刘承宪提起爱徒,必然腰杆挺直,豪情万丈气吞山河:“她连做毕业论文时候都准时熄灯,睡觉大过天,任何与上火长痘挂钩的统统天理不容。所以没什么东西能够牺牲她的睡眠。她这么搞让我觉得,就算只有咱们六个人也能按时把方案拿出来。”
刘枫急赤白脸,不顾脸面地碎碎念:“再努力有屁用,一旦把项目内容泄露出去,就算方案准时完工都是一场空。”
刘承宪隐约听到几个字,阴沉下来问:“课长,泄露源有眉目了?”
庄言摇头说:“还没有泄露,是我们太敏感了吧。”
刘枫怒视庄言一秒,无言点头,用力点头,狠狠点头,转身走了出去,连门都没给庄言带上。
庄言挂了电话,追出去扯住刘枫,低声说:“我跟肖璇讲过了,她大概是透露了一点,但是已经点到为止。你看,并没有第二个人的信息走漏了。”
刘枫心里添堵,热情不起来,冷冷道:“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