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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淤紫的唇角笑了下。信使正在惊异,查理突然放弃脖子,双手扶住信使下颌,双足踏墙而上,整个人踩着舱壁倒立起来,一百公斤的体重电光火石间压在双手上,然后一蹬天花板,借堕势一拧,竟然试图一击拧松信使的颈椎。
信使知道这一下的力矩足够把他的脖子拧一个圈。他没想到大脑断氧三秒的查理还能使用如此干脆利索的杀人术,只能顺势仰倒,两人同时滚地,来抵消扭力。失重摔倒时,勒紧的掉线微松,查理喘上一口气,与信使在地上乱滚,一手扯住脖子上的电线,右手一拳凿在信使鼻子上——仿佛在他脸上砸破了番茄,红浆炸了信使一脸。
信使心惊肉跳,眼疾手快将电线又绕了一圈,双手勒紧。查理单手扯着线,另一手怒拳狂轰信使脸。信使鸡贼,看清楚轨迹,歪头躲过,查理一拳凿在地上,指节鲜血淋漓,翻起三处皮。
信使狞笑:“小脑不好使了?你死定了。”手头勒紧,恨不得拿电线箍断查理的头。
查理不吭声,尖锐的肘部接二连三撞信使的胸骨,险些叫信使呕出一口血,但是他凶残地双脚锁住查理腰身,勒住他喉咙、拼命往上拽。查理扯住线的手护住气管,左右颈总动脉依然被勒断,大脑血供中断,离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