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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曼博士穿着陆战队的三防迷彩服,歪戴着贝雷帽,咬着雪茄单手开车,另一手摸出手机回拨。少顷电话接通,蓝牙耳机里传来信使懒洋洋的的问好:“嘿,你在南美?”
“委内瑞拉。这次演习能获得举足轻重的评估数据。我必须亲自视察一下。新的身体还适应吗?”库尔曼博士扶了扶耳机,眯眼开车,咬在唇角的雪茄被颠簸得一颤一跳。
信使在电话里恼火地咕哝了一声,抱怨道:“当然比不上罗斯柴尔德。克隆的躯体太孱弱了,我仿佛能听见体内零件老化的声音……我总觉得,这个身体的凋亡周期估计还没一个健康的肝细胞长?该死。”
“那是你的幻觉,因为你还需要休息。以现在的技术,这躯壳用五年没问题。”库尔曼娴熟地安慰他。
“琴音那个表子哪去了?我想见她,呃,我太空虚了,我需要一点活着的感觉……这记忆仿佛不是我的,每次醒来都这样觉得,这记忆不是我的。”信使神魂颠倒地咕咕哝哝。
“我说过了,你需要休息。知道你复苏真是太好了。就这样。”博士想挂电话了。
“琴音那个表子哪去了?”信使执着地问。
“御庭众给了她新任务,她要去北美杀一个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