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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喉咙干涸,喘着粗气干巴巴地说:“因为,因为,我觉得你选这个时绝不会马虎……”
黎塞留抱着胸扭头不吱声,细眉楚楚可怜地害羞耷拉着;蓝眸低垂,抱胸的小手紧紧攥牢衣领,轻轻咬了下嘴唇。
庄言如梦初醒,连忙挥舞双手解释:“我不知怎的就觉得这武器的‘精确销毁机制’用真空的妹子来比喻很生动……”
“我知道啦!不许说了。”黎塞留蛮横地跺脚,第一次用命令指使的口气,竟可爱得楚楚动人。
庄言咬着嘴唇闭嘴了,他竟然在笑。
“你笑什么!庄言!”黎塞留恼火地扭头瞥他,半眯的蓝眸含羞带恨,红赧的侧脸明媚可爱,说完不忿地咬着唇角,努力用目光鞭笞他。
“我没笑啊。”庄言笑着抵赖,他面红耳赤,毛细血管亢奋膨胀得脸皮发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舒心。“我在笑吗?”他口是心非地双手揉脸,抿唇讨饶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比喻……但是你听懂了对不对?”
“懂什么……”她嘟囔了一声,低头玩弄手套,老老实实嗫嚅道:“你说的那个武器,我倒是懂了啦,很厉害呢,但凡面对它的‘受害目标’,它就无坚不摧;不属于它的‘受害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