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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气恼交加,懒得给九人团留面子,一巴掌拍得桌上墨水瓶一跳,自己手心都火辣辣痛,吓得梁非凡一颤:“亏你还天天拿人事说事儿,没有老子日夜加班,怒火凤凰里能坐人?没有肖璇憔悴拼命,基地早就被烧成一锅铁水了!肖璇这么好的人才你不培养也就算了,算你瞎;今天我跟你提肖璇知识产权的事儿,你劈头盖脸拿风纪吓我?你聋啊,跟你说产权,你跟我讲纪律?你这个搞人事的,干的是人事儿?有能耐你他妈把老子办了,然后把肖璇的事儿查清楚!两件案子一起查,我坐这儿不跑,来造个痛快?”
梁非凡又跟犯了老年痴呆似的,假装没听见,话锋一转,拍案怒道:“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上级!你要造反了?”
庄言怒极冷笑,知道他装傻,拎起衣服转身就走,抛下尖酸刻骨的一句话:“造反?按照历史的规律,县令都变成你这样儿的时候,农民就该琢磨着起义了。”冷笑着走了。
梁非凡气得东倒西歪,指着庄言背影喊:“你!你!你必须写检查!这是命令!”
“你麻痹,写就写!老子初中就能三支笔一起握,检查写的少了?”
于是庄言离开人事部的时候,还多了写三千字深刻检查的任务。他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