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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长傻眼了,凝望恣意挑事儿的肖璇,又飘开目光询问后面的黎塞留。黎塞留肘子支在膝盖上,小脚吊着拖鞋一荡一晃,支颊叼着空杯子,无辜地睁大眼睛瞧着庄言耸肩,表示我也懵。
肖璇不躲了,目光直勾勾挂在庄言脸上,继续挑刺儿:“你才狂傲,你才嚣张!我狂了吗?我很尊重事实的好不好?我就是天下无敌啊,怎么了,我的哪一句话不是实事求是?我一直都在保守地描述事实!”
庄言敌不住她撒娇,挠着脸讪讪说:“你说怎地就怎地吧。”
肖璇恨恨道:“无言以对就是无言以对,还弄的像尊老爱幼让着我一样。讨厌死你了。讨厌死你了!”恼起火来,软绵绵的拳头噼里啪啦地任性捶了他一通,气鼓鼓回头拐进走廊,扶着墙弯腰换鞋。
黎塞留连忙站起来问:“你怎么啦?”瞧见肖璇气冲冲系鞋带,铁了心要走,只好放下纸杯,瞧着庄言歪头莞尔:“反正你们两个沟通了就好,你也算少一个心结。李贺的事情我会出面,你禁足这三天里好好休息,心情要好一点哦。”
庄言心头积蓄的压力仿佛水坝开闸,荡然一空,感觉舒坦了些,点头感激黎塞留:“谢谢你,你真是天使呢。”
黎塞留轻轻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