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保重。”然后飘飘荡荡地转身离开。
守门的战斗编制给魏东娴开门时,魏部长忽然想起小时候在中南海抓鸟儿的感觉:一只活泼机灵的麻雀被警卫员小心送给她捧住,当她婴儿胖的手小心地抚摸鸟儿时,麻雀乖巧抬头,任她抚摸。可她才刚刚欢喜起来,麻雀一瞅着机会,就扑棱棱地飞走了。
魏东娴忽然想到,如果庄言不是借助她来抵抗尉栩,那么他早已飞走,像那只自由的麻雀一样。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属于你。除了扳手和狗。而这男人显然不属于这两种类别。
一想到庄言可能在利用她,魏部长就微妙地难过,情不自禁去回忆他信誓旦旦的语气,如同含了片柠檬。被酸得到处找糖水,渴望用甜美盖掉酸味。
事情风平浪静地过去。尉栩丝毫不知死之将至,包扎着满脸纱布在基地里到处寻庄言的仇。他在最风光的场合被莫名其妙痛揍一顿,一口冤屈非要拽住庄言诉个清楚,盛怒时却被李明拦下。当着众多人的面耐心解释了庄言的病情。尉栩听了这借口,连他都无可奈何地打落牙往肚子里吞,假装大度地自嘲说:“那我要庆幸庄课长手下留情,没失手打死我。精神病人刺杀总统都不犯法,我捡回一条命该知足了。”委屈地卖了研发部一个人情,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