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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参谋的白眉毛拧成一股惆怅的麻绳,气得嘴唇颤抖,面容却恐惧地扭曲,忧心忡忡地凝望惊呆的维内托,轻轻喃喃:“是亚洲背水逆袭?还是美洲技高一筹?不重要了,两国之间的胜负已经属于次要矛盾。因为无论谁幸存下来,都会像二战后的德意志一样一蹶不振,或者像苏维埃一样经济崩溃;全世界参战国积累的财富、积蓄、生产资料和人口全都会被永远无法偿还的战争贷款掠夺一空,一个崭新的联邦将吸食所有参战国的血肉、拔地而起,而全世界都将在它的新秩序下臣服:使用它发行的货币,遵守它制定的法律,奉行它提出的人口政策——人民的权利将被巧妙而隐蔽地剥夺殆尽,全世界就剩下一个极权联邦和60亿会走路的甘蔗。”
“甘蔗。”维内托喃喃重复。
“是的,这个比喻非常形象,甘蔗。”李老出神地咕哝。
“所以他们国家的主战情绪异常高涨,这都是被人为引导的。”维内托恍然大悟,“他们吹嘘的‘必胜’也只不过是诱惑公民购买战争债券的鱼饵?不过是个三人成虎的谎言而已。”
李老欣慰地凝望VV,终于欢喜起来:“你瞧!这就是我为什么独独喜欢你。”他长吁一口气,摇头后怕道:“所幸两国的领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