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订婚不订婚,其实不关他的事。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理所应当地奔着结婚去,尉栩虽然和庄言势不两立,条件却相当优秀,理论上无可厚非——但是这封邮件和拒签信里应外合地躺在庄言邮箱里,还是让他身子莫名一凉,五张六腑像铁铸似往下坠。
在出国的事情上,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死海古卷是米迦勒最有可能留下线索的古卷了,他却无缘一见。而宋丹的订婚,他刻意不去想,宁可背诵出师表,都不愿意体会自己的思想感受。
他又想起来那夜宿醉。当初绝望颓废的感觉像寒潮似的,又缠缠绵绵地包裹了上来。
他像高考完的学生一样,刚刚还紧张忙碌,下一秒就空虚茫然得不知道该干啥。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走向夜店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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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一个人在KTV里唱歌,服务员敲门送了几次冷碟和拼盘,他歌声依旧,一首接一首地唱。
所以门被推开的时候,庄言都不会理睬。看着五光十色的大屏幕继续高歌。
那个人似乎习惯了聚精会神的庄言,所以被无视也没关系,进来几步才扶腰笑道:“大包厢里只有一个人太浪费了吧。”
歌声戛然而止,庄言扭头一看,VV拎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