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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挪过去,坐在VV身边,继续唱了起来。VV站了起来,弯腰把六十四瓶啤酒全部起开,冰凉的白烟纷纷飘出瓶口。她一边启瓶子一边想:“他要喝到死吗?还好逮着了。”
两个人唱了个通宵,酒瓶子横七竖八滚了一地,包厢里烟雾缭绕,音响震的人耳朵痒,迷离的彩光把包厢扫的跟魔界一样。VV嚷着说云烟熏人,把细长的女士烟插庄言嘴里,趴在他身上非要给他点着,醉眼迷离的打火机在烟头下摇摇晃晃,一亮,险些一把火把庄言头发烧了。
然后庄言想出个好主意,捧着VV耳边的银发,拿烟头去碰她咬着的烟头,两个人屏息努力了半天,两支烟终于在空中对接成功,庄言吧唧几口,沁人的甜香温暖心田,整个肺部都被VV的香味填满了。他睁开又酸又沉的眼皮,看见VV得意地瞧着他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好不好闻?没那么呛人,对不对!”
庄言歪在沙发上,随手把烟灰也弹在沙发上,蜷在那里微笑着点头。
早已没人唱歌,音响一鼓一鼓地澎湃着音浪:
“不聚不散,只等你给另一对手擒获。
那时青丝,不会用上余生来量度。”
庄言知道自己很清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