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绑匪关上门走回来,范德瓦尔斯不甘心坐以待毙,更不敢相信服务生居然就这么视而不见地走了,眼睛瞪得血丝毕现,扭个不停。
绑匪拿拖鞋轻轻打范德瓦尔斯的脸:“怎地?你要怎地?你指望别人救你啊?雷锋全被碰瓷的吓怂了,你指望谁救你?且不提你在豪华套房里、外面是个收钱的服务生;就算你被我打瘸了躺在大街上,你看谁来救你?你看谁来扶你?”
范德瓦尔斯是荷兰籍华裔,所以听不明白。他继续挣扎。
“死心吧你!”绑匪拿拖鞋轻轻拍人质,“再闹我就打针了?”
范德瓦尔斯彻底绝望,听话地安静下来。
绑匪满意地把拖鞋丢在地毯上,伸脚进去穿上,伸了个懒腰,去检查面具晾好没。
半小时后,服务生殷勤敲门。绑匪开门走出去,站在走廊里关上门,清点商品。
服务生抱着篮子,等绑匪清点完毕,把满满一篮考究的商品递给绑匪,殷切地说:“总计一千二百六。”这一千二百六会记账,很少付现金,服务生只是报个价格,因为有些客人会按照比例来计算小费。
绑匪抽了两张百元钞递给服务生,说:“你的小费,不用找了。”双手接过篮子,篮子里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