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造个富丽堂皇的名衔,才能把那个气焰嚣张的警察局长给吓回去。出动武警保护一个流窜犯,和出动武警保护一个重磅科学顾问,这两者性质能一样吗?”
参赞忙得虚脱,早积蓄了一肚子火,叉着腰气势汹汹地指天画地:“哦,我耿直地告诉他,我们出动武警,造成偌大的踩踏事件和平民误伤,就是为了从赏金杀手枪下救一个流窜犯?以色列警方肯定会有恃无恐地说,为啥不让警方来?按照程序。不应该申请警方援助,捕获之后再执行引渡条例么?”
邢殇无言以对,佩服参赞的狡猾,息事宁人地摆手道歉:“对对对。你有理,做人不能太耿直了。你说的对,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同志!”
参赞愤愤不平地咕哝:“那个警察局长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很多事情,处理的时候必须对人不对事:对方是个讲道理的,你就必须公平以待。你知道对方是条欺软怕硬的老油条,你若不吓破他的胆,他就能榨干你的油。看清楚人,才能做对事。”
庄言瞧见参赞忙坏了,心情不佳,连忙出来劝架,严肃地说:“非常有道理,我也不能够推辞了。为了国家,我会认真出任大使馆的科学顾问。偷渡流窜犯之类的名称,就让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吧。过去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