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军少校随行指挥,肖璇只是负责科研项目。好像是要捕捉什么宏观粒子,”苏小美撅嘴回忆,一说起这些物理学术语就脑袋疼:“总之就是很着急,催着战斗员给直升机刷了些黑漆漆像柏油的绝缘涂料,丑的要死,跟刚从沥青里捞出来似的——然后她搬了好多巨大线圈上飞机,就升空走了。”
“这么急?”维内托皱眉问。
苏小美双手张开,撒娇描述:“是的是的,简直争分夺秒,满嘴说的都是人家听不懂的词儿,根本没法反驳。空军少校都被她催得没脾气,真是威风八面。”
维内托捏着下巴思忖,轻声说:“尉栩倒了,我想快些把这件事告诉庄言,他也许能早点回来。”
苏小美看见维内托的侧脸精致绝伦,顿时双眼只剩两颗桃心在突突乱跳,神魂颠倒地上去勾维内托的臂弯,抱着维内托的胳膊说:“庄课长也是在忙工作嘛!我们不要打扰他——男人啊,要给他们空间,空间啊,懂不懂?不然会被腻烦的。”
“是吗?”维内托迷惑地看苏小美。
苏小美绝不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直视维内托,眼睛都不眨,面不改色地信口雌黄:“是的是的!我可听说了,一旦过了热恋期,男人最容易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若有似无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