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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惊恐万状地捧住脸皮,悲愤欲绝地在心中呐喊:“特勤九处的执行官!不可以啊,冷静点Amaimon,开动你机灵的脑瓜想一想啊!栖凤基地里死掉一个特勤执行官的话,绝对会掀起滔天巨浪的啊!会把第四纵队那些舰女人引来的啊!说不定连天庭计划的护航官都会换人啊,要克制啊Amaimon,不要因为一个庄言就搞得满盘皆输啊!暗杀维内托的机会还会有,还有七天,来日方长啊,冷静,Amaimon,冷静点!”
庄言回头回答邢殇:“我找到了啊,你们跟着我干嘛啊!我看女友都要监视吗?”
囚徒浮在半空,附和着庄言,望着邢殇无声破口大骂:“就是啊!你们跟着他干嘛啊?庄言看女友都要监视吗?你们这些变态!他区区一个少尉待遇的临时工,蚂蚁一样的人,何必惊动你这个特勤执行官当跟班啊!害我动不了手!”
邢殇喘得像夏天的狗,义愤填膺地骂道:“当然要监视啊,你的隐私权已经彻底被剥夺了啊,老子就算组团参观你的洞房花烛夜都有法可依啊!何况核心参谋层把你划进《卫戍白名单》里了,宪兵必须跟着你跑啊!你当我愿意啊!”
囚徒痛心疾首地生嚼了一根触手才保持了冷静:“卫戍白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