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璇任他攥住自己的胳膊,无力地被庄言摇得晃晃悠悠,终于抬头泪汪汪地望他,惆怅无奈地问:“你的心里就只有国家吗?”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庄言被她瞅得没有力气呼吸,闭上眼睛,坚定地缓缓搂住她的脑袋,抚慰她那顺滑的长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你,你告诉我,”肖璇两只小手轻轻攥着庄言的衬衣。脸颊埋在他肩窝里,忍泣问他:“你非得将那种设备藏在防护服里吗?”
“你知道这是唯一的方案。”庄言松开她,将沾在她脸蛋上的发丝理顺,和风细雨地送客:“谢谢你为我做这一切。挑选你做搭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划算的决定。去准备疏散吧。只要活下去,你说不定就会名垂青史。”
肖璇努力鞭策自己,脑子里默念“听话,听话。”退开两步,催促自己转头离开。却迈不开脚步,最终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抬头泪眼盈盈地求他:“反正特勤九处也从来没成功过,你撒手不管又能怎样?既然第四纵队的囚徒猎杀部队已经封锁大门了,你就和我们一起离开基地,好不好?你只不过是一介文职,不用非得亲自收拾这个烂摊子!”
庄言笑道:“生命就像香甜的米饭,但是总有那么几个得厌食症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