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的呐喊在半空戛然而止,随着囚徒的内壳渐渐融化,晶体雕塑上突然炸出龟裂,积压已久的高压等离子束像一门****的水刀喷薄而出,轰在贮藏室墙壁上。
这一记无与伦比的轰击就像传说中的光束切割炮一样无坚不摧,仿佛一支灼烫的缝衣针轻易扎进奶酪,这束释放迸发的等离子束轰开了钢铁墙壁,打穿了三个房间,拓开一条红艳艳的隧道。隧道壁上挂着淋漓淌落的岩浆,火光闪闪地通往花岗岩层的深处,看不到尽头。
这道穿山破石的轰击带来令人耳鸣的巨响,整个基地都摇晃起来。
而这次能量迸射,彻底打破了“宏粒子聚变湮灭鱼雷”的稳态平衡,囚徒尸体形成的晶体雕塑,突然被裂纹爬满全身。然后雕塑轰然炸裂,碎片崩飞四散,像天女散花般噼里啪啦一通乱射。贮藏室的钢铁墙壁像是巧克力做的,一扎一个熔洞,顿时六面铁壁伤痕遍布,到处是铁水滴答的鲜红刀口,囚徒的碎片势如破竹地扎穿四五层钢墙,把周围七八个舱室都射成了蜂窝似的筛子。
维内托首当其冲,本能地拿胳膊遮住脸,除此之外别无办法。她体内的纳米蠕虫已经麻痹了她的下半身,不能动弹的她只能坐以待毙。在咬住牙等待贯体之痛时,却全无痛楚,只听见呼啸的刀扇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