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被打断话头,二黑终于恼了,原本得意洋洋的大脸瞬间变得凶神恶煞,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也随之犹如虫子般不断蠕动;
随着又一声闷雷响起,二黑恼怒地拎起一个空酒瓶准备发威,但想到对方是老天爷自己还是省省吧,便黑着脸满球室寻找发威的对象;只可惜这桑拿天的,整个台球室里不是女人就是小弟,根本就找不到替死鬼……
“我草!”
一肚子火气没地发,二黑只能举起空酒瓶向着肮脏的水泥地就要……
吱呀……
然而就在此时,台球室那破旧的木门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紧接着在门外忽明忽暗的电光中、缓缓走进一个拎着背包的削瘦身影;
鸡窝般枯乱的头发,肮脏褴褛的衣裤和背包,完全不是同一对的烂鞋,还有那骨瘦如柴的身躯……
死叫花子!来的正好!
见得来人,二黑顿时双眼一眯、紧接着一声大吼手中的酒瓶照着那人脚下猛地砸去;
“叫花子!给老子跪地上!”
噼里啪啦!
一声脆响、玻璃渣子横飞!
“蠢货;”
瞥了眼满地碎玻璃,郑远清却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随即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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