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墙角,从他手中几乎完好无损的打火机可以看出,他甚至没能走到楼梯间……
“这病能治么?”郑远清蹲下身、翻了翻岳洪的眼皮确认他没有大碍后微微一叹;
“这是心病,没法治;其实单单是两次濒死不至于让人变成这样;他这是从小就有心理阴影,从小就怕黑,只是年龄大了能克制住而已;他如今的样子其实是新伤旧伤累积到一起导致的;”指引者说道;
“唉……曾经的江湖大哥,竟然烙下这种心病;”郑远清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忍着浑身鸡皮疙瘩、第3次将岳洪拦腰抱起,回到了卧室放在床上;
“你最好不要走,他已经昏迷了3个小时,该醒了;若是他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原地,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他有极大的概率会被活活吓疯;”就在郑远清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指引者却突然说道;
“他吓疯那是他的事儿,非亲非故和我……”
郑远清头也不回地说道,可还未待他把话说完,指引者便我行我素地打断了他的话:
“当然,非亲非故的,你也可以不管他死活;毕竟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出于道义帮了他一把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
郑远清闻言不禁面颊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