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再度响彻他的脑海:
“愚蠢的贱民,你所知道的指引者。不过是本座的伪装而已,现在才是本座的真实一面;”
“很吃惊是吧?很愤怒是吧?哈哈哈哈!那本座就让你更愤怒些吧!”
“果然是粗鄙下贱的蝼蚁!蝼蚁终究是蝼蚁!也只有你这样粗鄙无知的蝼蚁,才会如此轻易地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也只有你这样粗鄙的下等人才会被所谓的感情蒙蔽了理智,丝毫不去追究本座的来历,而是被所谓的‘亲人’一叶障目、从而乖乖地沦为本座的奴仆!”
“你可真是一个听话的打手,不不不!你连给本座当打手的资格都没有,你——”
“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而已!哈哈哈哈哈!”
“你……你到底是谁……你究竟要干什么!!”听着那高高在上、尖利刻薄到了极点的笑声,郑远清的额头缓缓地爬满了蠕动的青筋;
他清楚地记得,前后几次危急关头之时,指引者都会不小心漏出“本座”两字。郑远清知道指引者有它的故事,它以前的身份也许非同小可,但是——
郑远清一直认为,末世是一个崭新的时代。所有人的过去都不过是南柯一梦,无论是对岳红绫还是张煜、无论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