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啊?愣子,都写你脸上啦;可惜你也不要唯恐我这是试探你,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爱的这人吧,正是匹种马,到哪都要撒下野的,多找个女人来管管他也是好事;我就欢喜你这个傻妮子,做人很真,性子也直,一丁点都不能装,像那什么夭夜,史妍的,跟个小婊砸一样的,想进我家的门,哼,下辈子吧;”
张文被凌清的话说的既欢喜又害羞的,她也不晓得该如何接话还算好,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响;
还是郑远清了解张文,晓得她脸皮薄,可经不起凌清这般调笑,赶紧打了个圆场,笑了笑言道:“好了啊,这个难题先不考虑。这傻妮子还小呢,待得她再大点再说,张文啊,去。把各部头头都给我喊过来,9点钟我要开会;”
听闻郑远清的话,张文如蒙大赦,招呼都忘记了打,赶紧的掉头跑了出去;
现在还在郑远清他们在会议室里讨论对阿三国发动战争的可行性时。在遥远的西部地区,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这是位于沙漠边缘的一名小盆地,盆地的中央错落着十几顶大小不一的窝棚;这会儿太阳将将从东面升起,一间窝棚的顶端炊烟袅袅,那是这个聚居地的幸存者们早上起大板榻在做早餐了;这样的聚居地在地盘内的众多之处都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