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逝的窸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个常人根本一点木有法子听到,或者即使听到了也会被忽视掉的声音在刘斐然的耳朵内却像是一盏灯塔一般晃眼,顶级狙击手是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的,这应该是他的身躯因由是伤口的疼痛不自觉的痉挛了一下;
他以极小的角度调整着自个的枪口,幅度之小甚至你用双目盯着这个伪装成树藤的枪口也不会感觉到它的移动,可惜是29度的偏角,但是刘斐然却很耐心的花了11多分钟才根本把枪口调了过来,朝着了那一个荒草;
19米,对于一名顶级狙击手来说的确是太近了,这个距离他们甚至不需要用朝着镜,仅仅依靠感觉便能够准确命中目标,而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可惜对方的双目,最重要的是,这距离的确是太近了,你沒有任何完全可以左躲右闪的机会,你只有开一枪的机会,打不死对方,那你就会死;
刘斐然额头上的冷汗缓缓的渗出,他到这会儿都还沒有确认对方的具体位置,可话又说回来自个趴在树根底下,这个地方沒什么隐藏物,他不过是要仔细观察自个隐蔽的这个位置的话,那他必定完全可以这才发现自个;
就再这时,刘斐然眼神一亮,他瞧着荒草的一名犄角旮旯里,有一根树藤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