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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捷一手攥着一把消防斧,一手提着一把钢筋,两把武器上一直在一直在的朝下面滴着鲜血,他自个都记不清自个究竟杀死了多少个敌人了;他的脑子里这会儿已经根本的一片混乱,仅有的念头正是将他视野里所有穿着不同作训服所属之人干死;
却直见他跌跌撞撞的行进在乱军中间,如果有人觉得他如今的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话,那他便随之大错特错了;可惜,总是有些人欢喜去捏软柿子,好像是这会儿这个扑向他的美帝军队战士;粱捷眼神一冷,却直见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名美帝大兵那狰狞的笑容,一把钢筋无声无息的冲着他的脖子割了过来;粱捷稍稍旁边身子,紧接着左手的钢筋使劲地朝上一捅,将那名美帝军队战士持刀的那只手臂给扎了个对穿;
那名美帝大兵剧痛之下赶紧的伸手过来抢夺他的匕首,粱捷却在这会儿绽放出了一丝冷笑,右手的消防斧就再这时举起,重重的砸在了那名美帝大兵的脖子上;“噗”,一下爆响,斧子深深的砍进了他的脖子,骨渣和残骨碎渣溅的到处皆是,特别是被砍断了的大动脉,在斧子的两侧好像是是喷泉一般的朝外面喷着鲜血;
粱捷柔和的拔出斧子,就再这时期身向前,斧子猛的一挥,砍断了一名高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