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诏令已被她当场撕了个粉碎,哪还有东西可拿出来?
面对铁了心耍赖的女皇,王广昌一时也没了主意。
方雨清盈盈起身,淡淡地说道:“朕这儿只有一份诏令,是先皇当年将朕赐婚与夜清远公爵的。如今云卿在外贯彻机密任务,为帝国图谋星海的大计尽心竭力!搞不好很久都不能回帝都了!”
“然而不用忧虑,为了帝国大业,朕和云卿都等得起,将来大功告成,云卿回朝之时,这婚礼再举办也不迟!”
“故而,关于朕的婚姻之事,王卿和内阁诸位臣工就别再分心挂念了!先把自个份内的事情做好吧!”
女皇这话软中带硬,不仅撇清了自个与格洛齐的纠葛,而且彻底堵住了流氓首相的嘴,让他还有他的那帮亲信这以后都没办法拿这事做文章!
“朕乏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王卿你可以退下了!”
“明白,陛下!”王广昌无奈地道,灰溜溜地退了离开一段时间。
这位年轻的新主子,看起来没那么好糊弄啊?这以后,怕是不太好办!这日子难过了!流氓首相一路上有些头痛地琢磨着。
御书房里,方雨清把玩着书案上的茶盏,恨恨地道:“这个老东西,果然没安好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