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猛地一个罗刹步转身,手掐兰花,指着赵铸和朱婉琪的方向,用一种戏剧里的吟唱方式唱道:
“呔,哪里跑!”
话音刚落,赵铸只感觉一股凉意直入骨髓,仿佛整个人一下子落入了冰窖里面,而朱婉琪更是不堪,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这是一种气势,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压迫,赵铸是精神病医生心理防御本就比寻常人强再加上最近这种事儿遇到的多了有了些抵抗力,所以还能站得住,否则换成其他人估计也是和朱婉琪一个反应。
朱婉琪的母亲一步一步跳着步子向这里走来,仿佛这里就是戏台,而她就是一个名角儿,在诸多捧场的豪客面前展现着自己的风采,但是已经明显发福的身材和这个姿态神情颇为不相符。
赵铸深吸一口气,也不管瘫软在地的朱婉琪了,还是强行迈开了步子,冲出了房间,跑到了房子外面的花圃上,然后直接一口气顺着跑出了大门,同时拿起手机,拨打了110。
电话很快就接通,当赵铸把电话放在耳边时,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并不是接警员的声音,而是一串高昂的声调:
“公子,你往哪里去呀!”
赵铸的脸当即沉了下来,再看向朱婉琪的家,发现在落地窗口,朱婉琪的母亲站在窗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