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一样么,不到万不得已时,还是别进入人家的因果之中,自己的因果还乱得很,哪有闲工夫管别人。”阿婆说得很实际,“好了,年轻人,下来吧,我来擦一擦,擦完了这个亭子,我就可以下班了。”
赵铸离开了那个位置,站在了亭子外面,阿婆擦拭亭子的动作很专业。显然,她干这个挺久的了。
这年头,很流行什么隐士高人,有不少年轻人跑去大山里头隐修。为当下一阵潮流,但是真要隐修,来这里跟这个阿婆一样,扫扫地,擦擦亭子。也是可以的,重要的是把心给打磨好。
赵铸也不是当初那个见着一些玄学人就忍不住想抓了他们抢法器的新人了,到底是层次不一样了。
“年轻人,你身上戾气有些重啊。”
“阿婆,你身上戾气也不小。”
“呵呵,我老了,压不住了。”
“我还年轻,没必要压。”
“这个学校里的事情,你不要多管,当然。我这句是个废话,你本来也没打算管。”
“你再这么罗里吧嗦,我就真的要管了。”
“你可真不懂尊重老人家。”
“有些人喜欢为老不尊,我说这亭子里大中午的为什么一个鬼魂逗留了一下鬼气就这么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