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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得很无聊也很仓促,身处其中的秦恬恬不时地低下头,钢笔在笔记本上画着,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在记笔记,但其实她是在画素描,画的正是自己的老公;
这时候,赵铸已经把车停在会议大楼外面等着了,从会议开始到现在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了。
其实这种会议,你要说多有营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它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基本流程,这个基本流程的作用就是哪怕讲的都是空话都是屁话也能够开很长的一段时间,人民大会堂里开会时也经常能够抓拍到一些代表们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画面,更何况这种地方上的所谓商务会议了。
赵铸有些等不及了,这样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拿出手机,赵铸给大亨打了个电话。
“赵先生,您好。”
这女人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赵铸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大亨身边的那个女秘书。
电话很快就递给了大亨,大亨爽朗的声音传来:
“赵老弟,你人到香港了没有?我一直叫人盯着入港记录呢,没看见你的啊。”
“呵呵,我人在香港了,在会议大楼外面等我老婆开会。”
“哦,这样啊,好,我马上通知一下,会议会在十分钟内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