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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院长的死,对于整个学校的震动来说,可比十几个学生要大得多得多,第二天赵铸出宿舍上课时,发现宿舍楼门口的小黑板上居然也挂上了陶院长的黑白照片,本来被学生拿来晒被子的栏杆上也串上了白色的纸花,弄得赶早儿起来晒被子的学生好不郁闷,估计也没人愿意去沾这晦气把自己被子和纸花放在一起晒太阳晚上再盖在自己身上。
宿管阿姨们胸口也戴着白菊,手臂上还缠着黑纱,不过还是照旧坐在那里磕着瓜子儿聊着天,也看不出多少悲伤,事实上,绝大部分人,也的确悲伤不起来。
该吃得吃,该玩的玩,该睡得睡,一个校长的过世对于正常学校运作来说,可能还赶不上一个任课老师出意外来得大。
不过早上宿舍四个人坐在一起吃小馄饨时,宿舍另外三个看着食堂里也都是黑白照以及回响着的哀乐,实在是没胃口,只有赵铸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似地,把自己碗里的小馄饨全部吃完,另外还加了一屉小笼包子。
等进了教室后,上课时间过了将近十分钟,任课老师还没到,随即一个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的学生会里的人来通知等待上课的所有学生,一起去操场上开追悼会。
又他妈是追悼会。
赵铸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