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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智障。”
这四个字,让这里的氛围一时间陷入了冰点,一下子,安静到针落可闻。
将军气得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拿起来了手中的瓷杯看样子就要直接砸向赵铸,就在此时,看押室的门被打开了。
“吱呀”
将军的动作僵滞在了那里。
“王朗,你的调查结束,可以离开了。”
一个年纪大概有五十岁也是穿着军服的女人用一种很是冰冷的声音说道,当即有四五个宪兵走了进来,给赵铸松开了手铐和铁椅子上的脚铐。
赵铸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看了看这个将军,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
顺着冰冷的过道一直往前走,周围的宪兵一直在赵铸身边,进了电梯上去,等电梯门打开时,大堂里的灯光让赵铸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看押室内的任何陈设甚至是水滴声的设计,都是一种对人心灵环境地压迫,虽然赵铸并不怕这些,但是在那里待久了,总是会觉得有一些不舒服。
长吐一口气,赵铸看见坐在大堂椅子上的杜晓辉,以及杜晓辉身边站着的刘席。
杜晓辉站起身,对赵铸躬了躬身,歉然道:“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