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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此处发生了何事?”
当黄巾最终不敢再出动,杨锐驾船赶回城门楼的时候,王县令、李县丞以及刘县尉三人已经闻讯赶到了这里。
“禀告三位大人,黄巾军意yù深夜搭建浮桥,以跨河攻击城墙,已被我击溃!”
杨锐抱拳回答道。
“哦?烈阳巡查使是如何击退黄巾贼众的?刚才水面上那些船只是怎么回事?都是属于烈阳本人的么?烈阳初来时可是未带这些船只的!嗯?”
这几位头头赶过来的时候,杨锐在护城河上的行动已经接近尾声,他们自然是没有看到杨锐与黄巾军之间战斗的场面,所以才会有此一问。不过李县丞说这话时一副审视的态度,好像是在责怪杨锐没有把事情讲清楚一般。
“禀告李县丞,确实如此!”
杨锐面上不动声sè,但是对于这位李县丞他也不想过多搭理,从一开始这位李县丞就想怂恿他选择防守西门,结果西门这里还真是最难防御的!岂不是有点儿坑爹?
“烈阳干得不错!”
本来那位李县丞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刘县尉抢先定了xìng,结果也就没再问。王县令此时也点了点头,算是赞成了刘县尉的说法,于是话题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