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之事?”
刘协似乎很生气地问道,只不过其内心却并没有太过责怪杨锐,只是将对王子服、张济的气撒了出来而已。
“的确是烈阳州牧无法信得过小臣,言之凿凿索要陛下圣旨或者信物,小臣无法只得回转以告陛下。”
王子服倒也不敢扭曲什么,将当时在潼关的遭遇一一向刘协做了复述。
“陛下,此时李傕、郭汜于身后追逐甚紧,为今之计恐怕要答应烈阳州牧的一些要求,方可顺利度过潼关。”
王子服继续说道,说完便不再言语,偷眼看着刘协,观察着他的反应。
“烈阳州牧乃社稷之肱股,朕平时也是无力,的确关注得少了,未曾想却是在此处潼关遇见,不知烈阳州牧有何请求?”
刘协沉吟一阵,开口向王子服问道。
“烈阳州牧虽是猥琐,然据小臣所知,烈阳州牧所想应不下于李傕、郭汜之辈……”
虽然此前已经从张济、贾诩处获得了成型的建议,但是事到临头王子服并没有直接说出口。
“李傕、郭汜之辈?哼!”
刘协冷哼一声,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经历了不少事情,又从小机灵异常,即使常常受制于人,对于朝事也是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