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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这个家伙现在一定在脑子里拼凑着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刚才上课的时候我明明看到大头一副痴呆儿的样子,眼睛半闭着,脸上淫荡的傻笑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像梦游一样,黛娜老师说的他根本没听进去多少!”莱特在旁边小声的和道格嘀咕着,被巴利伸脚轻轻踢了一下,然后才闭了嘴。巴利不知道,莱特这个家伙此刻的猜测其实就是事实。
“昨天晚上在家里烧水,水烧开后我就把水壶从火炉上提起,放到地上,忘了罐到保温瓶中,等我想起再去装水的饿时候,发现水壶里的水已经凉了下来……”其他牲口一个个眼睛鼓得像牛卵一样瞪着张铁,不知道张铁这乱七八糟的是要说些什么,不过好在上黛娜老师的课的时候是所有人纪律最好的时候,要是换别的课,张铁可能才说完这个开场白就有可能被底下丢来的臭鸡蛋淹没了。
黛娜老师很有耐心的听着,没有催促,这让张铁有了更多的在脑子里组织语言的时间。
“当时我也没在意,只是把水重新烧了一遍,可后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这件事,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搞不懂,所以就趁今天向黛娜老师请教一下,我们每个人,是否从生下来就是一个烧开的水壶,每天,无时无刻,都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