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刚才那一箭,最后的结果是他有九成的可能性要逃脱,将来则还有可能有更多的兄弟死在那个人的手上,是你为威斯特和山多尔报了仇”
听到这话,鼹鼠的感觉好多了,“可是”
“那只是一个脑袋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们已经带了几个,想要脑袋,冷水城多的是机会,只要我们活着就有机会!”豪本施托克让鼹鼠坐下,又转头看着刚刚和他一起冲进去的几个人,“兰克托,你们离开的时候布置了定时诡雷了吗?”
一个眼睛还红着的年轻人从野战披风的帽兜下抬起了眼睛,看着豪本施托克,咬着嘴唇,了头。
“这是能让威斯特和山多尔两个人的尸体免遭羞辱和成为野狗与老鼠食物的最好办法,至于纳吉”豪本施托克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了下来,“他用不到了如果以后是我最后躺在战场上,你们有谁能离开的话,在离开之前,也给我准备一颗”
“队长,你说这次圣战结束以后还会有人记得我们吗,还会有人记得我们在冷水城拼过命吗?”一个坐在萤石灯下,脸上有一道还未愈合的刀疤的人抬起头,看着豪本施托克,脸上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兵团长大人说一定会有人记得,可是我觉得并团长大人是在说谎,因为上一次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