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他们八个明白师父装聋作哑的原因,此时见师父破誓说话,心中想着师父定是要决意与丁春秋一决生死,才会如此。今日我等八人豁出性命也要与丁老贼不得好过。
丁春秋在一旁瞧的心喜,当下道:“我的好师兄,你现在不装聋作哑了,既然破了誓言,自寻死路也怪我不得了。”
“哼!”苏星河冷哼不答。
丁春秋得理不饶人,指着棋局冷笑又说:“当年那老贼布下这东西就是用来折磨人的,这么多年了,师兄你还是不长进啊。”
苏星河还是不理,心中已视他为死人,还在乎这些?
白堂镜看着只觉得好笑。不但是笑苏星河会装模作样,也是笑丁春秋太傻,居然没有看出事情已经不对了?
不过,他也不是当事人。不必提醒人家。
一旁的玄难等人,还有早在谷内其它江湖中人对于苏星河眼前明显是他人的师门家事没有插手的余地,一个个静默寡言,不愿多嘴。
而此事还涉及到丁春秋,这货明显也不好惹,不如在一旁观望好了。
阴冷的笑声传来。
“我说我的好师兄啊。今日你也在我面前破誓,今个我就先送你上西天!”丁春秋或许是真感觉到事情不对,又或许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