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购买。嗨!真是累狗呀!他又自嘲地笑了笑。
还有,他今天画肖像画也没开过张,很多老人问他画一张画多少钱时,兰天伸出了五个指头——伍元一张,老人嘴儿个个说太贵!都摆摆五个手指——不要!
快中午了,赶集的人纷纷散去回家了。兰天抻长了脖子,望断了秋水,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来一个生意。
兰天掏出了香烟,一根接一根,他“吧唧唧”地吸着,又吐出一圈一圈郁闷的烟雾。
他一副无精打彩,他身上汩汩地沁出冷汗,被夏日无情的高温蒸发着,他又像个正在烈曰下晒干的鱼——慢慢萎了。
这时,一位约四十多岁戴着墨镜的壮年,他背着真皮胯包向他走来。他身材高大,体型魁梧,头发油光发亮。他穿的是时尚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他那西裤下面是锃亮的黑皮鞋。
来到了兰天的摊子前,这位壮年摘下了墨镜并放在了衬衫口袋里。他弯腰拾起了金光灿灿的真龙雕像,眯着眼细细看着。
兰天一喜,他心想若他出伍元钱,我都卖了去。现豆腐又涨价了,前天三毛一块,今天要伍毛钱一块呢。
“老板,要吗?要就便宜一点给你。”兰天热切地盼望着。
半响,他没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