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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哽咽后,她又说道;“人出生都是简单而来,简单地离开这世上,纵有中间荣华富贵也只是一个过程罢了。别说这小女孩谈什么富贵,就是病成这样,都没钱去医治,她活的这么痛苦可怜,我们见到能于心不忍吗?”
蓝衣怔在那里半天不语,她眼里也布满萧索之色。
紫衣缓缓站了起来,她掏出了手帕拂去了泪痕,她带着沉重的心情,推开了茅屋的门。
紫衣进去一看,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她的头依偎在老奶奶怀里,老奶奶背靠在床枕上,紧紧抱着她。
昏黄的灯光里,整个茅屋只有几样简单的东西,令人满目凄凉。
紫衣一看那少女,确实长的很像自己,心里更怜惜她起来。
老奶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她那满是皱纹清癯的脸上布满恐惧,她那紧闭瞎了的双眼正淌着泪水。她弱而无力地转过脸来,竖着耳根子听了一下,她用沙哑的声音,颤抖问道:“谁?”
紫衣柔声问道;“老奶奶,我们是过路人,刚我们在门外听到你在哭孙女生病了,生什么病了?”
这老奶奶长叹了一声,说道;“这病已有一星期了,记得那次她从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