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锁,于是轻轻推开了门进去了。
这医院的太平房里估计伍佰个平方米,房间里的灯光也是昏暗昏暗的。一排一排的床架上都陈放着尸体,每具尸体上都盖着白布,每具尸体的床架上都表着号数,以便亲人和家属来领取和火化安葬。
兰天双腿在发抖,雀美轻声笑道;“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每块白布你掀开来给我看看,我看一下有没有我满意的人选。”
兰天嗯了一声,抖抖颤颤地走到一排排白布盖的尸体旁边,他紧闭上了双眼,用发抖的手掀开了一块白布,雀美盯眼一看,她差点吐了出来,死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相貌奇丑,脸色蜡白蜡黄,尸体似乎在开始腐烂了。
雀美“呸”了一声,惊叫道“盖上,盖上,快盖上白布!”
兰天仍然紧闭着双眼,他像触电一样把白布往尸体头上盖好。
雀美又轻叫道;“掀开第二个看看!”
兰天挪着快蜷缩的身体来到第二个尸体旁,马上闭上了双眼,他觉得掀白布的手都变成冰冷冰冷的,当他恐怖地掀起被单时,一股奇臭的尸体腐味扑鼻而来,兰天胃里发出阵阵的翻江搅海的难受,他差点呕吐了起来,他左手用力掐住鼻子。
雀美又惊叫道;“快盖上,快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