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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天空有些阴沉，不见太阳。
街道旁的树木刺啦着枝干，斜斜伸展而出。
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瞧着热闹。桌子已然被城管砸翻，碗碟碎了一地，豆腐脑、腊八粥洒了一地，破旧的小桌子也碎裂开，断了一根腿。
“怎么了，怎么了？”
“哎，造孽啊，城管又欺负老实人啦！”
街道旁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大家窃窃私语，评论着公义。
周航孑然而立，眉宇皱起，冷冷对峙着五名城管。
周卓立抱着程璇的胳膊，躲在后面。
程璇暗暗叫糟，周航脾气又上来了，麻烦大了。
“算啦，别惹事。”程璇小声在周航旁边劝道，神情焦急。如果周航不服气，她事后自然有办法让这些城管难受，但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秀才遇到兵，道理怎么讲的清啊。这要是打起来，周航肯定是要吃亏的！
“凭什么啊，明明是他们不对嘛。”周卓立躲在后面，嘟着小嘴说道。
周航家里以前干过一阵流动小摊，对小摊小贩的窘困处境感同身受，是以眼下非常看不惯城管欺负人。
周航推开程璇，示意她别管。
“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