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拳头却紧紧握着。我毫不怀疑，下一秒局长就可能挥舞拳头来打我。
“你有证据吗？”局长压低声音说，“如果你要证人，我也可以找千千万万个证人出来。”
“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打算用一个证人来证明什么。”我微微一笑，看着跆拳道社长，“江家业！”
“在！”
接着，江家业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在局长面前比划了一下，“这是我们从刚进你办公室起就录的音，不知道放出来给大伙听，大伙会是什么反应。”
这支录音笔也是我的准备之一，昨晚想了挺久的，因为我知道，局长肯定不会再灵异调查局的成员面前，谈人面蜍心的问题。但从局长在小黑屋的表现，可以看出，局长不忌讳和我们谈人面蜍心的问题。
所以我让江家业带录音笔进办公室，把局长说的话录下来。
录音笔被江家业打开，里面先是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过了一会，终于没有嘈杂的声音了。
“局长，好久不见。”
“据我了解，毛凌已经死了吧？人面蜍心呢？你们如果乖乖的把人面蜍心交出来，我可以不追就你们几人的责任。”
“哦？局长，你承认你就是下蛊人？害死一名无辜女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