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那个庙祝忽地飘荡到了我和铃铛的面前。
吓了我一跳,刚要掏出黄符对敌,铃铛瓮声瓮气喊了声:“伟哥,我来对付她,你给我压阵。”喊完,从怀里掏出铜镜朝庙祝拍了过去,嘴里念诵咒语:“头带紫金帽,身穿黄金锁,甲子鲁班命我来收煞,天煞除天中去,地煞打下地中藏”
别看铃铛胖,施法的时候灵活的很,铜镜拍出去也是又急又快,我以为怎么也能打在庙祝身上,可那庙祝诡异非常,就在铜镜到了她脑袋的一刻,忽地一歪头,诡异的呈现九十度,那模样十分的让人恶寒,如同一个脑袋平放在了左肩膀上,竟然没打着。
没打着就没打着呗,老东西歪着个脑袋看着铃铛,桀桀怪笑了起来,身躯飘荡了下,又变得正常起来,伸出一双干枯的鬼手朝铃铛的眼睛抓了过去,鬼跟人打架有三大招,冲,撞,掐,尤其是女鬼,最爱掐脖子,庙祝明显是个老手,并不掐铃铛的脖子,就铃铛那脖子,好几层全都是肉,喉骨你得摸半天才能找着,掐脖子基本没用,戳眼珠子无疑是个好招,人眼是最脆弱的,阴气侵入,就算不瞎,也得难受半天。
我吃了一惊,急忙抬手要用黄符去拍,寇真在一边对我喊道:“伟哥,真心不用不着你,别添乱,看戏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