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跟现在的护栏完全不同,上面是一根铁管,下面是食指般粗细的铁棍,铁棍下面插在水泥的台阶上,上面跟铁管焊在一起形成台阶的护栏,护栏本身年头就长,已经是锈迹斑斑,再加上拆迁房子台阶晃动了整个楼房,台阶上插铁管的水泥已经被机器震的松动,没人碰还能保持原状。
我一抓到铁管,向外一推,下面的铁棍被这他这一摇晃再也稳固不住,其中一根被这一压插在水泥上的那头顿时一翘,像根标枪一样猛然翘起向我身体刺来,这一刺又快又猛正好是照我腹部而来,要是被刺中肯定会来个穿心。
已经是避无可避的一击了,哥们却早有准备,我不是一只手抓住的铁管,而是两只手,抓住铁管的一瞬间,并没有立刻站稳而是借着向前一推之力,两脚蹬住了墙面,接着猛然向上紧蹬了两脚,这样就形成了我整个人身体悬空,双手在栏杆上,双脚却在墙上,正好是头朝下。
铁棍当然没有刺中我,哥们身子一缩稳稳的站到台阶上,一张黄符朝着危机发生的地方甩去,耳听得传来一声惨叫,尖利刺耳,肯定是打到了恶鬼身上,哥们却是看也不看,继续朝上,我到了二楼,前面影一晃,我伸手要甩黄符,那道人影消失在眼前,朝着正前方的一间屋子去了,我急纵了两步跟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