轱辘会,修车不会。”
寇真的回答让我很无语,我推开车门下车想检查检查车子什么毛病,慕容春也跟着下车,从后备箱拿出工具,打开了机箱盖子,用手电筒照着找毛病,此时已是深夜,小雨飘飘洒洒,兴安岭这边的天气寒冷,哥们打了个喷嚏,倒是精神了不少,有心想帮慕容春看看车是那坏了,铃铛和寇真都聚了过去,在过去也是多余。
我干脆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张润没去凑热闹,反而凑过来对我道:“师兄,事出非常,必有原因,我觉得是针对咱们的。”
我吐了个烟圈,对张润道:“傻子都知道是针对咱们的,大家约好了胭脂沟见,可这一路上有人给咱们发个消息,打个电话吗那么多术士,愣是一个都没出现,快到胭脂沟了,碰见两鬼车,还看见个跟我一样的人,要说没幺蛾子,鬼都不信,我现在纳闷的是,现在没有天命术士和大内供奉了,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为了能活过三十岁,不应该都帮助我吗咋还有人出幺蛾子呢”
张润显然是没有答案的,我也没指望他能给我个答案,其实就是问自己呢,来之前我以为危机重重会在龙头山的局中,会在那个巨大无比的龙穴中,不曾想,还没到胭脂沟,就已经开始出幺蛾子了。
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