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我从沙漠中走了出来,没日没夜的超度,几乎耗光了我所有的精神和力气,我不知道超度了多少个孤魂野鬼,一直在坚持着不停超度,当附近的孤魂野鬼再也不出现的时候,我埋葬了努努迈尔提,从沙漠中走了出来。
我在超度孤魂野鬼,同样是在修行,多少次感觉支撑不下去了的时候,看到那些飘荡的孤魂野鬼,仍然咬牙坚持了下来,这无疑是身心的一场锤炼,而当我超度完了附近所有的孤魂野鬼,这个世界上环境最恶劣,最热的地方,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兜兜转转的我来到了四川,来到了川藏公路,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天气变得寒冷,哥们背着个破旧的没了样子的大包,像是个流浪的穷游者,举个牌子,手里拿着二百块钱,站在路边希望能搭上车,跟我一样想搭车的还有个女孩,二十多岁的模样,打扮的挺时尚,同样举着个搭车的牌,诧异的看着我。
她很疑惑我这样的也来搭车,我对她笑笑,女孩就不搭理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穷游成了一种时尚,越来越多的人提倡穷游,都是经过鸡汤洗脑的,相信人生有两件必须要做的事,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于是“说走就走”就成了一句口号,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