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他该死。”
他说话有点颠倒,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此时我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四叔身边,冲着赵有宗道,“童童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把自己的儿子练成小鬼!?”
四叔没想到他和小鬼之间竟然是这种关系,瞬间一愣,不过咬牙道,“原来这么丧心病狂,今天就是要了你的命也不为过。”
赵有宗依旧坐在椅子上,突然高声道,“儿子,那不是我的儿子,他是野种!”
我突然觉得他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将这一切讲清楚,要真是情有可原的话,我或许能饶你一命。”四叔重新恢复了镇定。
赵有宗没有再说话,我总觉得今天的赵有宗镇定的可怕,不再像平日里那个猥琐,愁苦的赵有宗,他坐在椅子上,好像在好整以暇地等我们。
他抬头看了下四叔,嘶着嗓子不停的重复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你是谁?你凭什么认为你有那么大的本事?”
四叔收了罐子,双手垂下,似乎要动手了,“一会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赵有宗这时见四叔想要动手,伸手抓住了身旁桌子上一个硕大的铜铃,抓到手里之后慢慢地摇了起来。
“叮当,